零尘
江湖小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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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妓


除去里面的鬼事,这就是一个真实的故事。那个晚上,我抽了两包烟听完她从她出生到现在的生活。我为她的生活而心酸,也懂得了她的虚荣心何以那么强烈。我把它加工出来,只是想更多的人了解并宽容这个最底层的群体。也希望这个小妹妹一生平安!
  
  


   藤藤的房间有着厚厚的窗帘,从来就没有拉开过。她不喜欢阳光,相当的不喜欢。她只喜欢那花花绿绿的钞票。她只想奶奶的下半生过的好一点。看着镜子里快要腐烂的自已,前事如潮,点上一根烟,她觉得她的出生就是来还债的,直至生命结束还不得安宁…
   藤藤生在一个小县城,那个时候她还叫陈秋秋。制造出她的男人是供销社的会计,在她五岁那年,外公经常拖着这个男人去打麻将,输来输去,就把公家的钱也输给了老婆一家,被公家开除后,老婆也要离婚。男人什么都没有了就只好去玩吸毒。藤藤就只有跟摆地摊的奶奶相依为命。她永远记得有一年交学费,奶奶让她去找妈妈要去。她很开心,因为她好久没有见到妈妈了。只是她不明白,为什么妈妈看到她总是很不耐烦,看她的眼神还不如看她新男人带过来的儿子。妈妈说了:要钱没有,你已经是判给陈家的人了,生活费我也是给够的。不要来我要钱!你们陈家的人真是不要脸。藤藤不关心什么学费,她只是想叫一声妈妈。看了看妈妈的新老公;新儿子,张了张嘴,终究还是卡在了嗓子眼里。那个晚上很冷,在那个鬼都不会出门的晚上,妈妈用自行车把她送回了奶奶的家。大门已落锁,敲不开门。妈妈开始破口大骂,奶奶出来迎战,两个女人把对方家里最可怜的隐私都拿出来歇斯底里。她小小的身子缩在墙角。人们都醒了,看着这热闹,议论纷纷。她只记得他们说的是:看,就是她,她就是那个没人要的女孩。最终还是奶奶留下了她,奶奶说,她本来就吃过药想把你打掉的。只是你命硬活下来了,从此,你不能再认那个女人。她看着自已那畸形的脚指和短了一截的左手食指,有些明白了。后来她又去过妈妈那里一次,她还是想跟着妈妈。妈妈现在有钱了,开了一个旅馆,买了一套新房。她手足无措的站在妈妈的新房里,看着客气的给她削苹果的妈妈,看着妈妈给她新老公的儿子买了那台电脑,只给了自己一件用旧毛线织的毛衣,她默然了。再见那个女人,也就没了喊妈妈的念头。
   藤藤没有上初中,因为没钱。她也乐的高兴,因为她在家不能歌,不能对着镜子跳舞,奶奶认为那是不务正业,被逮到是会打嘴的。听到一首好听的歌,她只能跑到公共厕所去偷偷的又唱又跳;因为只要她考试考的不好,奶奶就会把她的手拉到头上,绑起来吊在横梁上,让她只能脚尖点地。然后就一次好打。这个时候,她觉得她摇来摇去特别像一个拨浪鼓。她一点都不恨奶奶,她知道奶奶打她是爱她。她只想再长大点就出去挣钱,给自己也买台电脑,更想让奶奶能多笑一点。
   十五岁这年,她必须叫爸爸的那个男人来了,听说这次是被公安局弄到一个仓库里去关了几天,他对藤藤说,乖女儿,这么多年对不起你,爸爸带你去游乐园玩。游乐园,多么吸引人的名字呀。她小时候只玩过荡秋千,翘翘板。后来奶奶吊着她来打的时候,就经常荡了。所以她跟着爸爸走出了奶奶的小屋,走向了暮生朝死的日子。爸爸带她来到一个小屋,她看到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,爸爸给她推进去,就出去反锁了门。中年男人扑上来就解她的扣子,藤藤尖叫。男人说叫什么叫,我是给了你爸钱的,一千块。要不你还?于是进入,冲刺,埋下种子。藤藤的第一次就这样给卖了。眼泪没有下身的血多。男人就是这样,一个膜在他眼里就能值到两千块。还不会在意生产日期。藤藤对着中年男人说:“叔叔,你能再给我两百块吗?”爸爸把藤藤带去一个洗头房做洗头妹,在这个地方,你会不会洗上面的头没有人关心。只要你洗男人下面的头够高杆。在这个地方,她从陈秋秋变成了藤藤。这里真的不是人的地方,一天最多要接十几个客人。藤藤只感到下身钻心的疼,血好像就没有停过。这次一个变态的客人用烟烫她的乳头,“嗤”的一声,青烟冒起。他说还要烫几个梅花烙。她受不了,死命的踹他,然后被毒打。她想跑,可是她看到过姐妹被打断腿的样子。于是她开始装疯,她把屎尿全都拉在床上,一天只傻笑,不说话。终于在一个晚上她被扔到了垃圾堆旁边。她害怕回家看到爸爸,更不敢去妈妈那里,她知道妈妈会再次送她出门的。她翻出身上的两百块钱,决定上省城,她想重新活过,为了她的奶奶。(请你相信,她是真的只拿了两百块上的省城。)
    城市很大,但路上没有金子。她只有十五岁,个子娇小,还只是小学毕业。没有人要用她。只好重操旧业,不然不被饿死也要被桥下的流浪汉强奸。一家舞厅收留了她,色情场所嘛,年纪越小越好,在这里跳舞专业叫“砂”舞。分上下半场,通常陪跳半场小费二十块,还有的妈妈级的人物就干脆在角落扯上裙子卖了,五十。


   有一天,一个姐妹说这个地方赚不了钱,去娱乐城吧。那里钱多。娱乐城的名字叫“GMG”,大家都笑说这就是两个妹妹夹着一个哥哥嘛。“GMG”是这个城市里数一数二的高档夜总会。小姐分了四个组,加起来一百多个,竞争是相当的激烈。每周一都要开会,淘汰一部份不合格的。所以台费也很高:素台三百,交妈咪五十。出台快餐八百;过夜一千二,交妈咪二百。藤藤来的这个组,妈咪叫李青,认识很多黑社会和达官贵人。藤藤很兴奋,她想等挣了钱就给开一个小店,和奶奶再也不分开。玩命的出台让李青笑说她好像天生就是干这个的。一个客人给她过看手像,也说她天生小姐命,还说她命短福薄。从此她就怕看到自己手掌的纹路。也不喜欢照镜子,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觉得都沧桑成二三十岁的人了。她租了一月一千二的房子,换了功能最新的手机,买了很时尚的衣服。(各位要想看最近最流行的服饰和手机,可以去娱乐城参考小姐用的。)她告诉客人她是xx大学的学生,虽然她只知道A就是A片的A
这天,是藤藤十六岁的生日,本不想上班的。李青给藤藤打了电话:来了几个大哥级的人物,喜欢嫩的。虽然这几位爷玩的方式就是high药,但是小费很高,一晚上能拿到一千呢。你生日挣个一千多不是很好?藤藤想了想,终究还是去了。大麻放在烟盒里,摇头丸放在药瓶里,k粉放在盘子里。每个小姐一落坐都必须先吸大麻,接着就上摇头丸了。每人一颗,药力很大的“枫叶”,藤藤陪的是大哥,只能乖乖的吃了,慢慢的觉得头很重,很想吐。男人坏笑着,捏着她的乳房端着装k粉的盘子对她说:“妹妹是第一次吃吧?来来,吸点这个,解头晕的呢。”藤藤拿着吸管就在盘子里一吸。手指头粗的一路就进了鼻腔。苦,从鼻子到喉管漫延开来。听着音乐,她不自主的狂摇起头来。男人觉得她很上道,说:“妹妹,再吃一个?再吃一个,我多发五百给你怎么样?”藤藤昏昏沉沉的又吞下一颗药,她觉得眼睛已经睁不开了,冷汗全流下来了,手脚开始发麻。不停的磨牙磨牙。男人把她抬到桌子上让她跳,突然她看到了自己的妈妈和奶奶过来了,她不知道这是她产生的幻觉。她很慌,想躲起来。于是整个人朝后仰去,大家都只来的及听到她大叫了一声:妈妈!然后就是“砰”的一声。
藤藤慢慢的站起来,搡搡后脑,诡异的事情出现了:包间里乱成一团,地上居然还躺着一个她,流了好多血,四肢还在抽搐,嘴角全是泡沫。她抱着头尖叫起来,可是好像没有人在意她。她茫然的看着120走了,殡仪馆的来了把地上的她抬出去,她想冲过去拉住那个老大问清楚,可是她却穿过了他的身体。她不要相信这是真的,她才十六岁!她还没有谈过恋爱!她还很想再好好的叫声妈妈!她就这样死了???想哭,可是发现没有眼泪。鬼,原来是没有眼泪的。人死了,睡过她的男人会不会在这个夜里做着同样的恶梦?
有阴间就会有鬼差,来接她的鬼差生前是个光棍,去偷 窥隔壁家的女人洗澡,被当成贼给做了。从做了几十年的人到做了几近一百年的鬼差,因为长像问题,别说女人了,连女鬼都没碰过。想的时候就只得随便挂在哪个小青年的窗户上看看武腾兰,打打小飞机。他告诉藤藤该上路了。藤藤想着再回家看看奶奶,就软软的对着鬼差说:“大哥,你能让我回去再看看我奶奶吗?”鬼差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,看看半夜了,估计巡街的鬼也回地府去泡妞了。头一晕就破例了。心想:大爷的,第一次见到枉死的鬼还那么温柔。
藤藤知道这是最后一次看奶奶了。以前她就常常想:要是奶奶死了,永远就再也没有机会见面。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,每一次想到这里就揪心的疼。那时候甚至想和奶奶约好,不要喝孟婆汤。还要记得她,下辈子,让她来做妈妈,把今生的情好好的还给奶奶。奶奶守了她一辈子,没想到的是先走的人是她。这就是命。她很想摸摸奶奶的脸,一次,两次,三次,每一次都落到空气里。奶奶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,看着体弱的奶奶,看着家徒四壁。藤藤抬起头来对鬼差说:“不行,大哥,我不能就这么走。我得找到害死我的人,是那个男的推了我一把,我才从桌上掉下来的。我还得想办法,给我奶奶留笔养老的钱。”鬼差冷笑:“你以为你是什么?一个妓女。死一个妓女就和死一只鸡差不多。你根本就不知道那是几个人权力有多大!跟我回地府,这一世你的命太苦,来世投个好人家吧。”藤藤也笑:“权力再大,能杀人不偿命?权力再大,能管住鬼?生前就是男人们欺压我,死了我还要让你这个丑八怪管?”说完,移动身形就想跑。鬼差大喝一声,扔出锁鬼链,一圈一圈的缠住藤藤,藤藤双腿一软,跪在鬼差面前,凄声道:“大哥,你就让我走吧。你看看我奶奶,我要是不给她留笔钱,她以后还怎么活呀。”鬼差叹叹气: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定数,要都像你这样,人间还不大乱?走吧!喂,你,你这是干什么?”这边的藤藤已经依附到他身上,一手抚着他的头发,一手向他的小腹下探去。咬着他的嘴唇说:“大哥,要不我们先休息一下,离天亮还早着呢。现在,我是你的。”然后引着他的手慢慢的来到自己的胸**部。鬼差老脸通红,半推半就。近百年的老处**鬼呢,今天晚上就要破身了。别说让他休息,就是让他再死一次,他都愿意。藤藤在心里笑了:什么叫被鬼压?今天总算知道了。



   欲望过后,来的就是索求。对不起,因为我是一个妓女。藤藤一边轻吻着他的胸,一边说:“我现在就是你的了,人,我是一定要去找的。你帮不帮我?你要不帮我,就让我魂飞魄散吧。”鬼差惊讶于藤藤的早熟,更无法漠视她的伤悲:“我给你三个月时间,你现在体力有我一百年的呃,呃,童子精气,也就相当一百年的法术。吃了这颗护魂丹,能让你在白天活动。不让其他的鬼差发现。但是切记,最好只在傍晚出门。控制好你的怨念,不然会被天遣。找不找的到,就看你的造化了……三个月一到,我就来接你走。”藤藤默默的给鬼差嗑了三个头,转身走了。鬼差摇摇头,谁说婊子无情了?
   整个城市都在议论:一个小姐吃多了摇头丸,猝死街头。好心人将其送往医院,不治。靠,黑白就是这样颠倒的,只要你给大把的钞票。
   藤藤觉得有了法术很爽,能幻化自己的模样,不用顶着一张死人脸。她把自己弄的身材高挑了,胸部丰满了,小脸惊艳了。她觉得鬼差说的对,想找到他们,最快的办法是回到“GMG”,把自己做成红牌中的红牌,狗永远改不了吃屎,他们会自动送上门的。
   GMG”李青那组,小姐们歌照唱,客照陪,死一个人对她们没有影响,今天能不能坐上台才是大事。这一组又新来了几个妹妹:一个康定的沈梅,一个才从台湾踩水回来的孙小周,两个湖北女孩苏苏和苏池,还有一个就是她。李青看到她,脸笑的就像一朵花一样。摇钱树嘛,谁不喜欢?只是听到她的名字不自觉的抖了一下。她不理会妈咪的脸色,坚持用藤藤这个名字。因为她知道现在的自己是性感的,男人是相当喜欢搞她这样的女人。她被搞,李青就有钱入帐,谁都不会和钱过不去。哪怕这是一个另她相当害怕的名字。
   孙小周已经快三十了,她正在给姐妹夸耀她开过洗头房,去过台湾。她绣过眉,做过欧式眼,隆过鼻,丰过唇,垫过下巴,大过咪咪,用了多少多少钱。藤藤打断她:“你知道整容怎样才不会花钱?”孙小周奇怪的看着藤藤,随口问:“怎么做?”藤藤也死死的盯着她,笑了:“死一次,你愿意吗?”大家也跟着笑了,只有孙小周看着藤藤的眼睛觉得毛骨悚然,移开眼,她觉得藤藤刚才的眼神不像是活人的,好像是死人的,对,她妈死的时候睁着的眼就是这样的。
   下台后,她坐上电梯急急的走,总觉得藤藤会扑上来一样。“小周姐姐,你那么急着走呀?一起吧!”藤藤格住了电梯门,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,走了进来。孙小周悄悄往旁边挪了挪,看着下移的数字,数着电梯层数。藤藤跨到她的身边,压低声音诡异的说:“是不是觉得电梯很慢呀?这样的电梯你怕不怕突然停电?然后出来一只鬼?藤藤猛的提高声音:“你说呀,你怕不怕呀?怕不怕?”孙小周一把推开她,身体因为激动而发抖,她指着藤藤的脸,语无伦次的说:“你,你,要干什么?我又没惹到你。你这个疯女人。你是变态的呀?我,我……”电梯停住,藤藤拍拍她的脸温和的说:“不记得了?没关系,好想想,好好想想,反正是你欠我的。”孙小周滑坐在电梯里,她再也不想和这个鬼气森森的女人见面,可是,开洗发屋的钱被输光了,本想到台湾利用假结婚捞一票,没想到着了蛇头的道,还是李青这个老朋友帮她还的钱。她才得以回来。她欠着李青的钱,李青是不会让她就这样离开的。她知道的,李青能力很大,有一个女孩子就因为偷了她五千块钱,被人用刀子把脸划花了。她怕藤藤,但是她更怕李青的翻脸无情。藤藤觉得很没意思,她还没有把电视里的鬼招用完呢,这孙小周真不经吓。不过这样更好,我们可以慢慢玩。
你可以送我到地域,但是你要千万小心不能掉下来,我会用十倍来还给你,谁叫,你欠我的。
   孙小周怀孕了,不知道是哪个嫖*客的种。这就是不带套多两百的代价。她很烦,因为打胎又要用钱,她咒骂着这个小孩,而最近老是在梦里掉到一团阴浓的雾里,看见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向她伸出手,说她很寂寞,让她去陪她。可是她看不清这是谁。她越想看清楚她是谁,那女孩子就跑的越远。当她放弃往回走的时候,一只冰冷的手扼上了她的脖子,然后有个温柔的声音问她:“好想想,好好想想,想起我了吗?”每梦一次,那只手用的劲就大一次。这个晚上,孙小周喝醉了回家,她倒在床上喃喃的说:“他妈的,就只给两百块,还让人喝那多么酒,玩不起就不要出来玩。”……这一次,她看清了,也记起这个女孩子藤藤,她是被她爸爸卖到洗头房来的。当时因为贪她还干净,每天逼她接十几个客。还把她给打疯了……她想的越多,感到脖子上的压力越大,耳边很多古怪的笑声,头嗡嗡的响。想挣扎,却发现四肢发麻,一点力都没有。想大声的叫,却发现听不到自己发出声音。只觉得自己在往一个无边的黑暗里坠去。突然,她感到脖子上的力道松了,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:“好好的对她,不要让她从小就一无所有。是她救了你,你不能打掉她,,否则……”猛的被人拍了一掌,孙小周一下惊坐起来,茫然的摸着肚子。
   藤藤坐在顶楼,抽着烟,看着那一闪一没的星星。在孙小周的梦里,当她要下手的时候,她感觉到小东西的存在,那种存在甚至冲击了她的怨念。没有原因,她放过了孙小周。缩回她那挂着厚厚窗帘的小屋,慢慢蜷成婴儿在子宫的睡姿,奶奶,你的小孙儿还是善良的!
  

  好好爱我,好好珍惜,我只想在你眼里看到我,上我不如爱我。
有一句俗语“天上九头鸟,地上湖北佬”可见湖北人的精明。特别是近几年个别的湖北男人,纷纷带着自己的小女朋友出省坐台。每天乐呵着数钞票,只需要动动自己的手指头。多爽呀。不过他们最有良心是就是,最终会娶这个为他卖过皮肉的女人。这种豪气,是其他省吃软饭的小白脸们比不上的。男人们一定要记住,怎么骗都好,但你要是骗了女人的皮肉钱,那是一定会招报应的。
  
   湖北来的苏苏最近就很倒霉,老是和刚从东北来的模特撞台。全组的人都给她封过一块二的转运红包,她也在床下烧过一元的纸币,想转运。可是就不见好。李青也骂她:“你倒是多买点好衣服呀,你这个鬼样子,还想挣钱?你干脆去站路边吧你。公司怎么就没把你给开了?”
  
   苏苏低着头,手搓着衣角。挣的钱都交给男人了,说是要存着回去结婚的。她是动不得一分的。现在家里人都认为她很有钱,她也好面子不好意思不给。父母那边要翻修房子要钱,哥哥结婚也要钱,男人晚上出去摆阔更要钱。一天恨不得能坐两个,出两个才够。哪还有什么多的鬼钱买什么的衣服。
  
   藤藤拉着她:“蠢女人,为了家里打拼也就算了,还要为男人?做这一行,你可以给男人任何东西,但是除了感情和钱,小心人财两空。”苏苏苦笑,如果女人都能这么狠,也就没有情殇这个说法了。
  
   这里要说说“GMG”来的两个东北的模特组,说是在大厅给客人们走秀的。但是如果客人把所有组的小姐看完了,模特可以去试台。藤藤很不以为然,什么狗屁模特,还不是出来卖的。不过人家卖的很高级:坐台四百,出台三千!你卖到十万,一百万你还是卖,干嘛老是做出一付高高在上,唯老子独尊的样子?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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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帖时间:2006-09-23 08:46:18   |   回复数:2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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