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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有名气

[] QQ鬼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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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4年3月7日,我再没有胆量打开QQ,甚至打开电脑了。恐惧始终围绕着我,尤其是在无尽的黑夜我根本无法入睡,一但闭上眼睛,那个可怕的面孔就出现在我的面前,阴惨的冷笑。
  我快崩溃了。
  事情还是从去年夏天说起。
  2003年8月23日,我的QQ里多了个人名,莫名其妙的,我的QQ设定的是要允许后才能加入的。当时我也没多想,多就多吧。连续好几天那个突然多出来的朋友也没登陆,我光知道她叫格格,是个女的,也住在北京,仅此而已,起码QQ里提供的信息是这样的。终于在一个夜晚,她登陆了。我习惯性地问了她好,她没回答,我看了眼她的图标,带摄像头功能的。
  然而噩梦从5天后的夜晚开始了。
  我打开电脑想看看有没有邮件,随手把QQ也打开了,QQ的开场广告实在烦人,我胡乱的关掉,继续看我的邮件。忽然QQ的小图标闪了起来,我点开一看,原来是那个格格。下面是我摘抄的对话:
  格格:,不好意思,前几天没和你讲话。(20:31)
  我:没关系,啊。
  格格:你在哪里?
  我:我在北京,你也在北京吧?
  格格:以前不在,最近在。
  ……
  我:你的QQ设定摄像头功能了吧?(21:12)
  格格:是。
  我承认我有猎艳的企图,可能这也是我现在活该被困的主要原因吧。期间我和她说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话,她倒没有表现出反感来,只是回答很简单,而且回话很慢,凭我的感觉她在跟很多人聊天,这也无所谓,闲着也是闲着,再加上上网包月,我也就东拉西扯的和她说起半荤不素的话来。
  我:你能打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吗?(21:47)
  格格:可以啊,等会。
  大约1分钟后,视频画面打开了,我看见一个长发女孩的侧面,还算是漂亮。
  我当然说了很多恭维话,并要到了她的电话。
  这种聊天大约持续了4天,期间我们网上聊也打电话聊。200年9月1日的晚上我约她出来喝咖啡,她痛快的答应了。去的是什刹海西海子那边的POPLOP,一个小咖啡馆,除了打瞌睡的男店员没有别人,我们聊了很久,格格的确给人很魅的感觉,她的眼神总有一种迷离的神色,很是让我心动。不过我没有很过分的挑逗她,只是甩点荤话。
  时间到了22:10,我正兴致很浓的给她讲着一个荤段子,她突然霍地站了起来,身体笔直的僵着,眼睛直钩钩地看着窗外,瞳孔里漏出惊恐的光芒。我吓了一跳,以为她看见什么吓人的东西了,可我往窗外张望什么也没有,POPLOP就在西海子河边,正对店门就是路灯,所以有什么东西都会一目了然。我拍了她一下,本想问问她,可她突然扭过身来,我看见她五官几乎紧张的变了形,随即她的眼神缓和了下来,嘴角也开始出现微笑。
  “你怎么了?”我实在有点奇怪,一种不祥的感觉充实的我的心。
  “啊,没事,我刚才有点胸闷,站起来活动一下,现在好了。”说完还冲我挤了下眼睛。我只好不问了,可心里还是感觉怪怪的。
  出了POPLOP我们顺着后海溜达,格格出神地看着河水,嘴里喃喃地说着,“我喜欢水,你那?”
  “我当然喜欢了,我小时候就这附近啊。”
  格格突然转过身来,瞪着眼睛看着我,面无表情地问我:“你住哪?”
  我着实被她吓了一跳,“我住小新开胡同。”
  “噢,那你知道20年前这附近发生过一件事吗?”格格阴沉着脸问我,路灯斜照在她的脸上,有些阴冷的气味,我有点不寒而立,“不知道,发生什么事了?”。
  “噢,那很好,没事啦,回家吧。”格格又恢复了美丽的微笑,那种笑让人心动,让人有犯罪的想法。可我总是隐隐感觉不太对劲。
  几天过去了,格格没有上QQ,我打过一次电话,说了几句也感觉没兴趣,就挂了。后来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王冬,王冬是我高中同学,现在为数不多的几个能经常走动的哥们,也单挂着,还时不常的打点野食,我一说这事,他就两眼泛光,“你办她了吗?”
  “[骂人可耻],你听我说完,哥们这事怎么有点邪乎啊?”
  “邪乎个屁,你他妈别大惊小怪的,现在这帮丫头都兴玩个性,装孙子吧都,你告诉我她号码,你看我办了丫的!”
  我暗地一琢磨,也是啊,这年月什么鸟都有,不地怎么回事那,我一乐,把格格的QQ号码和手机号码都给了王冬。
  后来我的电脑在一次上网过程中莫名其妙的死机了,我漫不经心的重起,可是系统提示硬盘数据丢失无法正常启动WINDOWS,我也没多想,可能是病毒吧。第二天我把笔记本仍给我公司的维护部门,然后出差去了外地。大约过了二星期我回北京,王冬特得意地给我打电话说他已经成功地把格格办了。我说不出什么感觉,隐隐有点痛,酸酸的,也没办法,算了,于是和王冬出去喝了一顿,直到凌晨2点,才醉熏熏的摸回家里。
  我在沙发上躺了一会,想睡觉又感觉睡不着,脑袋里涨涨的,抬头看见刚修好的笔记本,随手打开,看看邮件吧。一堆垃圾邮件,无聊。我点开QQ,是隐身登陆的,还是有几个夜猫子在网上,我懒得搭理他们,忽然格格的头像闪了,她登陆了。我想跟她打招呼,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,正在由于,格格先跟我打起招呼,我很奇怪,我明明隐身登陆的,她怎么知道的?不过这也不太奇怪,稍微厉害点的玩家都有跟踪软件的,这到好理解。我也客气的回了问候,并询问她最近过的如何?格格简单的回答了,我想起王冬说的话,又感觉有点别扭。
  格格忽然问我:“你认识王冬吧?”
  得,还是提起这事了。认识,我如实回答,其实也是啊,你们两个愿意,我也没办法。沉默了一会,格格突然问我,“你想看看我吗?”
  我脑袋晕得发飘,回了一句:“行啊,让我看看你吧”
  过了几秒种,我又看见了格格那美丽的长发,她好象瘦了。
  “你瘦了。”
  格格半天没回话,不定又跟谁侃去了,我实在晕的厉害,想下了,就在这会,格格突然发信息:“你看着我的脸!”
  我回她:“我在看啊,你很美丽啊,怎么了?”
  格格把脸凑近摄像头,阴惨着脸笑了一下,我感觉一阵凉气从脖子上泛起,顿时酒醒了一半。格格退回身子,死死地盯着摄像头。突然,她做了一个令我恐惧的动作,格格把右手突然插进左眼眶,我啊的一声叫了起来,全身颤抖的看着那边传来的画面,写这些我还在抖即使在半天。格格的右手在眼眶里扣了一下,慢慢的把眼珠拽了出来,拖着长长的一条肉筋,还不时的往外冒出一些碎块,我惊恐的浑身颤抖,吓得步步后退,可还是死死看着那个画面。格格惨笑着拎着眼珠子,对着摄像头,我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从摄像头那边爬过来,我僵硬在地上,腿开始发软。突然摄像头的画面没了,屏幕一片漆黑,我彻底瘫在地上了。
  再次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了,我感觉头要爆炸了,嗡嗡地响着,想起凌晨的事情,我浑身颤抖,即使在阳光下也感觉有种邪气围绕在屋子里。我赶紧出了家门,混入人流我感觉塌实多了,我是不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。我在楼下吃了点东西,回到家里洗了个澡,感觉好多了,估计是喝多了。可我还是不太舒服,抄起电话打给王冬,听我结结巴巴的叙述完,王冬笑的差点断了气,半天才说话:“[骂人可耻],你丫真是一傻X,说你丫什么好。我告诉你吧,这都是网上玩烂的了,晚上你来找我!”
  我感觉莫名其妙,晚上下班还是去找了王冬。王冬嘲笑的看着我,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,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人脸。
  “看见了吧,就是这个!”王冬得意地把那块假脸贴在自己的脸上,然后随手一抓,竟然把假脸上的眼珠子拉了出来,我一摸,原来眼珠子和上面的肉丝都是塑料纤维,[骂人可耻]!被那丫头玩了
  一切好象正常了,过了大约半个月,又是个周六,我正在家无聊的看盘,王冬的电话打来了,“走起来啊,晚上POPLOP喝点去吧。”
  我皱了下眉毛,POPLOP,我感觉怪异的地方,算了,去就去吧。
  果然格格也去了,其实不说我也知道她肯定要去,因为她和王冬同居了,正混着那。时值北京已经入秋了,夜晚还是有些凉了,格格穿了身绿色的裙子,脸色有些发白,看着象好几天没睡觉的样子。我们互相问候了一下,就坐下各自要东西吃。POPLOP是个餐吧,屋子很小,也就放了四张桌子,灯光始终很昏暗,墙壁上的音箱放着暗淡的音乐,什么旋律怎么也听不清楚,很模糊,有些压抑。我要了芝哥华苏趣,一种很单纯的果酒,但后劲很大。说实话开始我们还是很开心的,一起说了很多胡闹的话,开了很多粗俗的玩笑,好象这个酒吧就是给我们三个开的。我留心旁边桌子坐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的,平头,穿着黑色的套头衫,低着头一声不吭的啃着一份牛排,很仔细又很艰难,好象我们的大声说笑根本没有进入他的耳朵一样,奇怪的男人。还有那个依旧打瞌睡的伙计,好象什么时候都睡不醒似的。
  不知不觉又到22:10,格格的神色由开始紧张起来,我有点发慌,老觉得什么东西在我们附近,脖子后面凉凉的。我已经喝的有点晕了,芝哥华苏趣的后劲上来了,我睁着半模糊的眼睛看了看窗外,窗外很安静,什么也没有,偶尔经过几个匆匆而过的路人,一切都很正常。王冬晃晃悠悠的站起来,转身问犯迷糊的伙计:“唉,那孩子,厕所在哪啊?”
(未完待续)
#1楼
发帖时间:2006-09-02 15:55:58   |   回复数:1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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